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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市建筑题材山水画的笔墨构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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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倪巍来源:美术报2021-11-22 08:10:58

          (1/3)丘挺 狮子山之三 153×266cm 纸本设色 2018年

          (2/3)郑文 园之语 160×90cm 绢本设色 2020年

          (3/3)陈磊 布列塔尼之二 32×45cm 纸本设色 200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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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市山水与自然山水

        “城市山水”脱胎于传统山水,一开始就是点缀以现代城市景观的传统山水。

        当城市化程度的急剧加深,城市景观充斥于我们的周围,城市文化渗透到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现代建筑在画面上占据的面积比例越来越高时,原有的表现体系自然不堪其用,质变的要求便呼之欲出。由此带来的一个重要问题是:这还是不是山水?

        山水画就是景观题材的中国画。仅就题材内容而言,城市之能成为山水,首先是因为它属于景观。

        某种意义上,尤其是在当代,“山水”可以是一个虚指的概念。就字面而言,山水的概念点出了景观的自然属性。某种程度上,城市作为人造物,它和自然山水间是对立的。但是,精神如果只是对应于固定的题材样式,便不能成其为精神。大隐于世。精神的超越在于它总能在不同的题材中找到寄托的方式。如此城市与自然山水虽在材料与形式上有所区别,但作为精神载体实有相通之处而无高下之别。

        以自然山水为母题的主流山水样式因其题材脱离具体生活而日显空泛。作为精神载体,自然景观至少在当下已被过度使用;而表现城市景观之形式语言及其精神内涵的发掘则显不足。

        所谓自然,非独指描绘对象之自然属性。从表现的角度,“自然”更是一种主观状态,更在于人与周遭、宇宙间主客一体的整体联动。这也是我们虽画城市,却仍归于笔墨,归于“山水”的原因所在。

        “城市山水”之所以仍是山水,实因其仍以笔墨为中心,以笔墨造境,而非如“都市水墨”一样,是以题材为中心,进而消解笔墨。它的出现,可以证明笔墨的包容性和宽容度,有助于深化我们对传统和笔墨的认知。

        要使城市题材发挥上述作用,须将城市建筑作为画面之主体,表现之中心。无论是作为对象的现实环境,还是从拓展笔墨可能性的角度出发,都需要我们去正面描绘城市建筑及以其为主体构成的景观,并探索属于它的语言形式。

        “城市山水”的笔墨形态

        传统山水更侧重主观意境的营造,以心象运物象,画家不必指明所画之景为何处的具体景观,即使有所具体指示者,亦多主观变化。山石树木云水皆是画面元素,可相对自由地进行组合。

        而城市题材是以物象运心象,画面意境的营造更多基建于实景。其既有明确指涉,而与纯粹造型的关系又更加直接,故其笔墨既可能倍受拘束,却也可以更纯粹、更主观、更自由。

        传统山水的笔触与画面形象是统一的,笔触既是画面的符号元素,又有独立的具体指涉。城市建筑题材山水则必须由一个相对明确的形象来统摄单位笔触,并赋予其具体性。传统山水的笔墨是在自然中寻规律;而“城市山水”则需要在规律中存自然,求变化。

        我们往往习惯将传统山水的笔墨语言形态等同于笔墨本身,以此认定现代都市景观不适合中国画的表现。画家往往不是改变笔墨的形态,而只是生硬地将传统山水中的树石云水嵌入到城市建筑景观中;或虽改变语言形态,却又连带取消了笔墨的实质,变成一种水墨制作,也就取消了山水画的实质。

        简言之,山水即笔墨造境。在中国画中,对象只是寄托,是相对的。城市、建筑亦只是个寄托而已。所以,不是如何用笔墨表现城市建筑,而是如何通过建筑来呈现笔墨;不仅是如何巧妙地画出建筑的形象,更是一种笔墨系统的重新架构;不是单纯的题材和形式创新,而是直面笔墨与造型和形式之最基本的关系;不是单纯山水画表现广度范围上的延伸,更是笔墨表现深度上的开掘。着眼点不在形式,而是生成形式。

        倪巍(上海美术学院中国画系山水画教研室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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